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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到家，她和许青如打电话商量对策。
忽然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。
程申儿不在家里吧，否则不会对她的到访无动于衷。
“这什么啊，罗婶？”她问保姆。
“祁雪川，二哥？”她轻唤了几声。
“晚上等我回来吃晚饭。”他爱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如果不在家，又去了哪里？
反正就是想让她亲口宣誓对司俊风的“所有权”就对了。
“据我所知没有。”许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，“你们等等。我好像记得某天她给另外一个同学的朋友圈点赞了。”
“这才几点？”
章非云哈哈一笑，“我认为会有这个机会的。”
她唇边的笑意更深，传说中的“夜王”这么容易就出手了。
她做过梦。
“你……”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你是谁？”
云楼点头：“这次的任务看着不难，让秦佳儿签字，对方财务部付款就行了。”